话一样。
客对方还是个独立的个体……
“时间是连续的，你做过的事情无论多少年都会出现在你的记忆中……”
“可是。”肖恩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这知识再次超越了自己的理解，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自己会选择尽可能避开古神的原因，它们的世界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触及的地方，它们一切就人类面前就是神迹。
无法解释，无法理解。
“可为什么是我？”这一次的问题似乎上次也问过，但肖恩想要听对方亲口说。
“你应该见我纱布·尼古拉斯，那个存在于无序空间中的兄弟。因为她重塑了你，所以你更加接近于我们。”
“这么说这一切是你安排好的？”
“是你安排了你自己！即便是我能够知晓结局也无法掌控结局，尤其是你的。”终于犹格说出了这些年来肖恩一直疑惑的问题。
“我到底是谁？”他再次发问。
“一个脱离于这个宇宙的生命个体。”
“那伟大造物到底是什么？”
对方的话让肖恩回想起之前莎布提到过的伟大造物，是否自己的穿越跟那个东西有关？
“没有任何人能够知晓它的存在以及他的一切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会归来？”
犹格没有说话。
对肖恩来说对方还是比较坦诚的，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，但是以犹格这样的存在没有必要欺骗自己，因为没意义。
可能宇宙在它面前的意义也不大……至于那位造物，肖恩则更想要见到他了。
“我想要回去。”
“什么地方？”
“回到我能理解的时间线上……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做到吧，毕竟这一切都是你本身。”
“知晓一切不一定能够让自己明白，有时候真相是无法直视的东西。”感觉就好像自己在跟自己说话一样，对方的模样就是自己，他一说话肖恩总有些不适应感。
“可我已经不在惧怕了！”
伸出自己的手掌，如今有着【黑山羊赠礼】权能的肖恩在关键时候甚至能够用这种力量来自救。
“去找到古老者，它们拥有你想要的知识！”
犹格从来不会在肖恩面前隐瞒，或许真的跟他说的一样，无论时间还是空间在它面前都没有意义。
它们争斗是无穷无尽的时空，根本不是肖恩能够插手的地方，所以有没有自己仅仅关系到这个一片地区而已，对于整个宇宙就是沧海一粟。
“古老者？”肖恩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些资料。
“它们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早已经消失在岁月中，但是他们留下的知识却依然还在。”
随着犹格说完，肖恩只感觉到自己眼前的画面再次动荡。
和先前的时候一样……
仿佛一种梦境，又是很现实的梦境一般。
身体变化出现在了一个新的场景里……
甲板，海风……还有波涛汹涌的大海浪。
“导师，你在想什么呢？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了。”熟悉的声音显得很青春。
而当肖恩转头看向身旁的时候，一个十四五岁，亭亭玉立还扎着两个双马尾长辫的女孩拉着自己的手说话。
这个年纪的露希尔？
那白色的头发已经更加年轻的脸蛋，不用猜也知道是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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